江苏中南建设集团网站是多少钱,网站qq一键登录,网上提交报名表系统的网站建设,免费茶叶网站建设1987年10月#xff0c;与《北京文学》杂志社的同事在一起。照片中的七个人现在只有一个人还在《北京文学》任职。他们分别是#xff08;前排自左#xff09;傅锋、陈世崇、赵李红、仲维萍、汪爱珠。#xff08;后排自右#xff09;路崇勋和我。上海《新闻晨报》记者 顾筝 … 1987年10月与《北京文学》杂志社的同事在一起。照片中的七个人现在只有一个人还在《北京文学》任职。他们分别是前排自左傅锋、陈世崇、赵李红、仲维萍、汪爱珠。后排自右路崇勋和我。 上海《新闻晨报》记者 顾筝 失望地离开了当初选择的职业 有一天我在家里整理照片翻出了那张10年前的合照。是某届鲁迅文学奖颁奖的时候一群作家相聚北京我们在当时很有名的“丑鸟”酒吧喝酒聊天、拍照留影。翻出照片的时候我特别感慨于是写下一篇文章《想想我们曾经有过的年轻和热情想想没有了文学的我们应该怎样生活》。照片上的人虽然少数我还能够偶尔见面但也只剩下几句寒暄和客套。 记得1998年之前文坛多的是文学笔会、研讨会、作家圈子的聚会。大家在一起谈文学、谈艺术也聊各种周边话题。可能那是文学最后的辉煌现在文学变得越来越无关紧要了对人的影响也变得越来越小。我以前在文学杂志工作但现在离开了离开主要还是因为失望和绝望。记得当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有四个职业选择报社和出版社但我自愿选则了《北京文学》杂志社觉得它可以距离自己挚爱的文学更近一些。但后来文学杂志随着社会的聚变和文学本身的衰微而被边缘化了一开始还有读者读作品后来变成只是评论家在读再到后来只有责任编辑和作者自己读了——这是文学杂志最大的悲哀。我们杂志社也试着做过一些改革比如在1994年的时候提出了“新体验小说”的概念主张作家亲历社会卷入历史。当时这些措施虽然热闹也有意思可杂志的征订数始终上不去因为征订数不是一般的概念而是证明有多少读者读你的杂志。为了维持杂志的正常运行我们的编辑还得分头去拉广告为了几千块钱的赞助不得不陪着企业家喝酒以至喝到吐真是到了“为五斗米折腰”的境地。杂志上还专门辟出一个版面叫“企业之星”介绍的大都是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乡镇企业。当时我感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是文学编辑却做着与文学没什么关系甚至是被文学唾弃的事情。但为了生存为了杂志社的员工能发出工资没有办法。一句话我们的文学杂志甚至文学是要被养的它自己几乎失去了存活的能力。 离开杂志社的那段时间我其实很失望因为当初自己选择进入的地方最终还是要离开。而离开之后我和那些文学圈朋友的接触也少了现在只有3、5个还保持经常来往有些见面只是剩下寒暄和客套关系也渐渐淡了。这种人际关系的转变并不能说是功利因素因为彼此没有业务往来关系松了淡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1963年8月在出生地内蒙古呼伦贝尔。两边是我的姥姥和妈妈。姥姥今年4月以92岁的高龄仙逝。 星期日新闻晨报记者以下简称星期日当你对文学和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有失望情绪的时候你会和哪些朋友说自己的感受 兴安我没有把这种感受和别人说只是以离开这种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星期日听上去你是一个不太愿意表达自己感受的人 兴安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愿意直接表达自己情绪的人由于目前的批评家的角色我很多时候只是借助评价一个作品来表达自己的感触。像我写的那篇文章算是我极少数如此公开表达我真实感受的文字了。很多文章我只写了个开头就放在那里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写下去。 星期日为什么呢 兴安我觉得写这样的文章可能还不到火候也可能是有一些忌讳因为如果我要表达的话我希望是赤裸裸的表达会直指要害。别人可能擅长表达浅层的情感或是一种修饰得很好的情绪而我不会这样我会直接把自己全盘兜出这样我觉得不合适。 星期日赤裸裸的表达有什么不好你是害怕吗 兴安这可能是我内向的一个方面在情感的表达上我的修饰能力不够所以干脆就不表达。我也不想把自己的软肋完全裸露给别人。 1983年7月大学暑期回到家乡呼伦贝尔的新巴尔虎左旗的草原上背后是现在已经少见的骆驼群。 自我消解焦虑 碰到一些事情和朋友说得还多一点和家人根本就不说了。虽然父亲也是同行他主要用蒙古文写作退休前在中国作协工作但我觉得我们的代沟还是很深。对文学作品对作家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看法一谈出来必然会有矛盾既然争论是没有结果的那么还是不要谈的好。而个人情绪的变化或情感上的烦恼也不会和家里人说或许这是东方人的性格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不过还好我觉得自己的化解能力特别强很快就能把焦虑和烦恼忘在脑后因为我的爱好特别多我是DVD和古典、爵士CD的准发烧友最近还喜欢上了摄影很多有益的事情都会去尝试所以焦虑的时候约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或听一张巴赫或者莫扎特的钢琴就可以了。 我觉得自己是挺矛盾的一个人时而特别内向时而又特别外向。我并不知道自己受谁的影响比较大可能还是自己骨子里的东西或许是我们蒙古祖先的影响蒙古人在草原上扎一个蒙古包随处迁徙在辽阔的草原上风一吹烦恼也就自然没有了。 1986年8月在家乡的大兴安岭上奔跑。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遗憾的事情就是这十来年书读得少了。我觉得当自己离文学那么近的时候却很少深入到文学的骨髓因为编辑是做文学服务工作的事务性的甚至与文学无关的琐碎事情太多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浮躁当时文学的“欢乐场”非常地迷惑人身边围着各种作者有没成名的也有成名的经常陷于那么一点的虚名之中而自得。这两年我开始有所补偿多读书同时写些文字。与此同时我还在着手做的是恐怖悬疑文学的研究虽然我胆子也和美国恐怖作家斯蒂芬·金那么小一个人的时候不敢看恐怖悬疑小说和电影而且晚上床头灯一定要保持亮着的状态但这是我从小就感兴趣的内容所以做起来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1984年5月6个民族的同学与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在一起在校园里散步。费老后面穿蒙古袍的是我右一是我的阿昌族同学曹先强。 当时非常惶恐 小学的时候我是特别会闹甚至会打架的人。记得三年级的时候老师让我们用“理想”造一个句子我造的是“我的理想是当校长的爷爷。”当时是闹着玩准备本子交上去的时候撕掉重新写一个合规矩的句子只是后来忘记了最后被老师死拉硬拽到校长那里。我举这个例子意思是说小时候我是很调皮的一个人。 后来我转学到了北京开始变得特别正经。因为从大草原到了大城市我感觉周围都是高人深不可测于是就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好好读书做班干部。一直到了大学才又一下子撒开了欢儿甚至给人的感觉是放荡不羁起来。 星期日其实我也有同样的转学经验你当时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是不是由于缺乏自信心特别希望能通过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 兴安是的当时非常惶恐。由于学制不一样刚到北京的时候我还留级了一年我记得当时很多小事。比如周围同学说的都是北京话而我是东北口音念课文时不时会引起同学和老师的轰堂大笑。还有穿的服装有时候是大家嘲笑的对象。我自己当时自尊心特别强有一个老师说了我几句我还为此给她写了一首打油诗呢诗里专门用了很多东北的土话哈哈。 2004年4月在武当山与陈福民、李洁非、谢有顺、张柠等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出生的批评家在一起。在一个最商业的时代我们却到深山老林里探讨着文学的生存和发展。 星期日那么当时靠什么建立了自己的自信 兴安我当时学画画还有作文也能建立自信一开始作文还数不上但写得好了之后得到老师表扬就行了。 星期日所以进了大学后就把之前压抑的一下子释放出来了 兴安当时我那个专业北京就招了我一个感觉还是挺得意的。大学四年我给人的感觉很不羁其实我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记得第一次恋爱女朋友的嘴都没亲过就分手了。那时候的我好象比现在还忙碌当了四年的班长并负责院广播站和演讲团的工作自己还写诗和小说办油印杂志还和同学开了全国第一家学生音乐咖啡茶座引得其他系甚至其他院校争相效仿以至在全国高校蔓延最后据说是被上面勒令停止了。至尽我不明白学生业余时间勤工俭学有什么不好 此文已发上海《新闻晨报》2007年12月23日 2006年11月与比利时女摄影家玛丽亚夫妇在后海的东岸酒吧。她拍过很多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平民的照片还去过塔利班统治地区。她的先生吉斯是位作家。 1997年10月和一群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出生的作家在“丑鸟”酒吧拍照留影。分别是池莉、徐小斌、徐坤、崔艾真、迟子建、冯敏、李敬泽、顾建平、李师东、我、李大卫、东西、荆歌、毕飞宇、李冯、刘醒龙、曾维浩、关正文、阿成、邓一光。